卒的贪婪之心。他们趁张太守不备,合力杀死了他,并草草埋了尸体。然后瓜分了所有钱财,四散而去。后来因为一人外露钱财被捕,才牵扯出了这件案子。”
吕布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道:“原来是这样”。此时离张邈远去汝南已经有近二十日,期间没有传来任何消息,吕布以为他早已到达汝南。心中起初还为他高兴一番,觉得自己的到来也许改变了他的命运,却不曾想他仍旧是死了。顿时心中不禁生出一股黯然之感。
此时张超突然急匆匆的远处骑马赶来,看到臧洪,连忙翻身下马,上前握住臧洪双手,语气激动的说道:“子源,你终究还是来了。”
臧洪呵呵一笑道:“孟高,昔日你对我有知遇之恩,我岂能不来?”
张超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是不知道此时城内的情况,陈留旦夕可破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你来,还是希望你不来。”
臧洪笑道:“这就不是此刻要考虑的事情了,因为我已经来到了此处。”
看到他们一直旁若无人的对话,就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似的。吕布忍不住“咳”了一声道:“孟高,你先携臧兄去你府中休息片刻,今晚我设宴为他接风。”
张超此时才注意到吕布正在旁边,连忙拱手道:“张超失礼,还望主公恕罪?”
吕布笑道:“此刻我才明白什么叫情深意重,你们两个这一相见,就瞬间完全沉浸其中,把其他外物全部忽略。可怜的我,只能充当这外物了。”
张超连忙躬身道:“主公恕罪。”
吕布摆了摆手道:“一句玩笑话,不必在意。你们两个先去吧,我先把臧兄的人马安顿好,我们晚上再叙。”
臧洪拱手道:“多谢将军。”
吕布拱手回礼,转身向远处走去。
看到吕布走远,臧洪转头向张超道:“这吕将军倒是和传说的不太一样?”
张超道:“我最初见他之时,也有你的这种感觉。本以为他应该是那种威武雄壮、震慑四方,但自以为是的粗鲁将军。但相处久了却发现他不仅彬彬有礼,而且十分愿意听从手下建议,是一个难得的领袖人物。”
臧洪笑道:“那就怪不得你现在都称呼他为主公了?”
张超道:“子源,就我们两个人的关系,我也不骗你。我此刻确实有全心全意辅佐他成就霸业的意愿,而且不仅我,公台也有此想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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